根据万试万灵的二八定律,大多数广告人还没有到拼派系的程度。只要跟着领导好好学习专业知识就OK了,只有那些有能力对客户说“不”的广告人,才需要讲派别,讲态度。
广告业免费帮客户做比稿,换到哪个行业都觉得荒谬,你不可能请五个律师花一个礼拜帮忙研究诉讼案件,各自写出一份最好的状纸,然后淘汰掉其他四个;也不可能找五个理发师来帮你理发,再付钱给剪得最好的那个。
平均两周一个项目比稿,而且很多是月费客户比稿,付几家agency基础月费,有项目就拉来比一比,单独付费。结果是:几家agency互相挖角,每次比稿都使出18般武艺,客户经常对哪个人不满,那个人第二天就消失了。
其实给同行们看到我是比较忐忑的,因为读起来确实有一些幻灭情绪,虽说不至于让大家对这个行业失望,但也传递不了什么正能量。既然已经开始在圈子里传播,那不管是质疑还是不屑都无所谓了,还想坚持的人,不会因为我这一篇文就改变想法;已经开始萌生退意的人,真正决定你什么时候退出的是有没有找到新方向,也不会是我这篇文。
在《广告狂人》中,那些梳着油头,穿着一丝不苟三件套的麦迪逊大道广告人们,过着精致而又危机四伏的生活,而在结局到来的时候,剧中人物们大部分都脱离了广告公司。
2015年10月17日,中国4A理事长、北京电通常务副总经理李西沙受剑桥大学中国学生学者联合会(CSSA)的邀请赴世界著名学府、拥有92位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剑桥大学进行演讲,成为首位登上剑桥讲坛的广告人。李西沙理事长以“互联网+广告:走进大数据时代下的新媒体”为切入点,为彭布罗克学院(PembrokeCollege)的剑桥学子带去了一场有关互联网时代所带来的生活和社交方式的改变对广告行业的冲击以及广告行业的创新求变之路的主题演讲。
新势力的广告公司如雨后春笋般浮现,老牌4A人才流失严重,AD们带着客户自立了新的门户,门外的野蛮人们也在利用资源优势,在往这个行业拼命的挤。
在《国际广告》社长刘大师的率领下,我和广院广告学系的老勾、大段、小小、阿张,还有上海师大的金老师等人苦哈哈地整理资料,为即将出版的“中国广告20年”专刊忙前忙后。就在这个时候,《新周刊》的社长孙冕从广州来电话,要我写一篇题为“我与广告20年”的个人式的杂感文章。我说,我有公务在身,不能一仆二主。但是,孙社长以潮洲老农特有的恳切态度,苦苦劝诱,声言,个人杂感,与《国际广告》的资料完全没有冲突。我心太软,心太软,最后还是答应下来了。
莫熙慈,英文名DannyMok,是一名拥有20余年经验的广告与营销行业老将。在2015年加入李奥贝纳之前,他是香港移动通讯的首席营销官。
李奥贝纳先生在1967年刚退休不久,他以创办人的身份进行了一次公开演讲,也是对整个广告界的告别演说。
能够成为一个行业内的佼佼者并不容易,但是总有人会成功。2015年,他们成为了媒体,营销,娱乐行业的影响者。别再以自己年轻缺少经验为理由,他们跟我们一样都是40岁以下的青年人。来看看他们怎么影响了全球。
事情得从有老婆开始,老婆大人和我结婚之后,渐渐的就不参与我的社交活动了,因为我最多的社交是和几个相交多年的行业老友吃饭,因为你知道的原因,我们昼伏夜出,加班随时,所以彼此约个饭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就算是难得的约饭,老婆如果一起参加,也会超级失望,因为我们的话题,居然只有一个!创意、创意、还是创意;当然也会顺便聊一下行业的八卦啥的,于是老婆大人们当然被冷落,你怎么可能让老婆和你一样热于聊戛纳、ONESHOW、CLIO;聊行业案例与变化趋势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情。这些你行业里视如珍宝的事情,对她来讲远不如明天的菜谱有趣。
荷兰皇家航空公司决定换广告公司的时候,邀请奥美公司和其他4家公司各自准备方案来竞标。他们头一个视察了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