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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联通未来    

梦想联通未来

  到岗的第二天,我接到了第一个任务:采访实力传播的CEO李志恒先生。虽然他在圈内已是一位知名人物,但是于我而言除了认出这三个字之外,并不能产生其他联想。从同事手中拿过一本《动脑》杂志,看了一篇关于他的报道,才算是有了些微的了解。当我从他的履历中看到他曾就读于电影科时,顿感与他的距离不似原先那般飘渺了。所以在见面后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有关他的电影教育。 ——“我学电影,事实上没学多久。念那个学校太贵了,家里穷啊,负担不起。我觉得投资回报率划不来,所以只读了一年。那时候爱电影就好象鲁迅早年的情形差不多,只是到我们那个时代已经不流行写文章了,而是流行看电视看电影。我也跟那时的年轻人一样,总觉得这个社会有毛病,希望有更好的世界。所以就想要去读电影,把自己的理想世界用电影呈现出来,来医这个社会(我指的社会是指香港)。你说电影对我的影响是什么,说老实话,当时电影没多少,跟现在不一样。当时的频道也有限,谈论的也都是老掉牙的电影。后来,电影一直是我的兴趣,一个人一生里面接触的东西有限,电影可以让我接触更广阔的东西,不需要出门而能知天下事。尤其是很多电影很富想象力,所以对我的影响主要是让我喜欢电影。” ——我原以为聊起电影他会富有激情,一如电影所能引起我的情绪那般强烈。不曾想他的回答就如他的出现那样出乎我的意料。 ——在上海希尔顿酒店大厅内,我跟范小姐一起在等待他的出现。良久,当我感到身边的光线被阴影叠加之后,正在纳闷,看到他脸上趴着一副大墨镜。马上联想起有文章写到李志恒经常戴大墨镜。(来上海之前看到过的一些他的照片,都是素脸、穿着西服。) ——采访一开始,他就摘下了墨镜。差不多在我问到第三个问题时,他的形象才跟照片上的印象慢慢的叠合。这时我的题干还没说完,他插了一句,“你是想上我的梦想课啊”。 最大的Dream是办一所领导学校,有了它,中国想不强也难的那种学校。

  ——随后他讲述了对梦想的理解:

  ——很多人对梦想的错误概念就是,好象一个人一生只能有一个梦想,错!梦想最好的方式就是越做越大。在你小的时候,你先完成小一点的梦想。当你第一个梦想成真以后,你才有信心来梦第二个。当你第一个梦想没有成真的时候,你的第二个梦想就不敢梦下去了。我的建议是从小目标开始,你想要的,但也不是太大的,是你所能做得到的。你做完以后会建立更多信心,事会越做越大。

  ——现在来说说我自己的DREAM。把实力发展到这么大,几乎是从零开始。条件很艰苦,没有很多客户,没有很多钱,也没有很多的广告公司帮忙。就这样走了九年,现在它变的那么大、那么壮、那么有名(不加掩饰地笑了)。我刚开始做这个公司的时候,我的DREAM就是希望公司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是想让它成长的快、大、稳,受人尊重。

  ——事业上的DREAM,在这个阶段上来说已经算结束了。我以前的努力、能力主要都贡献在实力。下个阶段从更长远来看,我是想把自己的能力贡献给整个产业。我不希望只是做一两家广告公司,它们都是在产业内的。如果这个产业不好,那么谁也活不好,尽管你是领导品牌。所以退休了以后,我希望能够帮这个产业变得更健康,大家都活得更好。再长远一些,具体点讲,我要开办一所领导学校,针对的是大大小小的领导。一个组织是好了还是烂了,我想百分之五十以上是因为这个领导是好领导还是坏领导。所以说作为一个中国人,虽然我是生不在大陆,长也不在大陆,老了现在来说是养在大陆。我觉得自己是个中国人,能为中国人做点小事,开个小学校。教的东西不是太多,也不是我来教,我只是出钱、出力。为国内培养更多的领导人才。这是我离开这个世界以前希望再努力的事情。 “有报道说你要办一所象哈佛一样伟大的学校!”(记者)

  ——教授领导学的学校不是很多,象哈佛这样的学校一般都是开给有钱人读的,学费是1万5美金。不过哈佛他们那一套方式,我觉得是拿到全世界最好的材料,最好的老师。可以把他们的经验拿到大陆来教。领导学这个东西很奇怪,想要讲的人很多,但是想要听的人却很少。或者是听了也没什么帮助。领导这个东西不能去教老头子,我十九岁就开始学领导学,所以领导学是要从小培养的。要分不同的班,不能等到他们当总经理了再去教,那时就太晚了。当个小组的领导就要开始教了。我觉得伟大的领袖需要一个时代,但是没有时代的时候可以有一些技术性的领导。这个我觉得是可以培养的,(之前听说你要办领导学校我还以为你是要办像肯尼迪政府学院那样的,以培养国家领导人为目标。记者)这个也不奇怪,也许不是在我这一生能够去处理。每一个国家都会有学校培养他们的行政人才。但是光有行政人才是不够的。老实讲,退休后我可以不需要做事,我赚了很多钱。我46岁就可以退休了,我为什么还要做下去?这个学校需要钱哪。这个学校为什么需要那么多钱?因为我希望它是最好的,世界上是有名的,我能请到世界上最好的教授,采用最好的教法,吸收最多的学生而且是最优秀的学生,并且这些学生是不用交学费的。收钱之后就会造成不公平,所以不能收钱,只能用举荐的方式。地方上举荐,或者单位上举荐。我既然不收他们的钱,那些钱哪里来?那些有名的教师有几个是为了实现你的理想而来?我也不希望他们为理想,他们来了之后我要好好评估他们,他们教不好我也不要。我不在意给他们很高的钱,但是我要他们把学生教的很好。这个钱从那里来,我不能空口在说,我需要把自己现在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以此为基础,然后再出去募捐。向政府、企业或学校去募捐。这些捐赠的人都有一定的名额保障。但是必须留出百分之七八十的份额给其他的单位,只有这样人才才能普及。这是我一个很大的梦想,现在来说连地点在哪我都还搞不清楚。我也不急,反正筹到钱后其他东西都会来了。 这所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需要承担什么责任吗?(记者)

  ——你这个问题就比较强调细节了!他们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不过这所学校不管是从广度和深度,将来都是要发展的,需要更多的钱。这些人如果有了成就,我希望他们能让这个学校继续下去。中国大陆如果有这样的一所学校,想不强也难啊。所以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小小的梦想,也是对我们国家的一点贡献吧。 LEE的离开代表了实力人治时代的结束。

  记者:几年前,您曾对国内企业的人治环境表示过不满,不知现在您的看法有何变化?

  LEE:我不会武断地说人治怎么样。公司一开始肯定是老板说了算。人治并不一定是坏事,公司这么小,还没有时间去建立这个法。但是当公司变大了,变成700多人的时候,你就不能再人治了。你不能说老板说了算,其他人说了不算。不是我对人治不满意,而是说它必须要考虑到企业不同的发展阶段。我可以说99%的企业都是从人治开始的,因为那时法还没成立嘛。我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当到了需要法治的时候你还停留在人治。实力同样如此,已经达到了700人的规模,它不能再靠人治了。企业在不同的发展阶段一定要采取不同的管理方法。难的是在从人治转向法治的时候,会混乱一段时间。以前人治的权力没有了,这些权力交给了法。当人治的这个人还在的时候,这个法都在他之下。国内有句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而从来没有讲天子犯法于庶民同罪。法治要建立的好,那个人就要不在。只要那个人还在,就会与法发生冲突,要给创办人面子嘛。所以从实力来讲,我现在退下来也就是想让实力走过法治的阶段吧。现在时代变了,LEE的时代变了,LEE的离开代表了实力人治时代的结束。我不在了,所有的人都在法之下了。所有人都得尊法,然后实力才能变得更大。 记者:您选择在2006年退休,与中国广告业在12月对外资全部开放有什么联系? LEE:外界有人在猜,我的离开是不是跟WTO、人治转法治、公司的发展阶段有关系,其实如果我不退很多问题都影响不了我,我要人治下去,公司发展也不错啊!至少不会乱嘛!主要还是出于自己本身的需要,就是我不想干了嘛。这个是最重要的,我做了九年CEO,我不想再做了。这个工作对我李志恒已经找不到新的挑战了。我不想再重复,LEE的重复代表什么,代表在浪费时间。人生的长与短不在于活了多久,我希望获得新的挑战,是要获得更大的成就。现在这个工作,对我已经找不到任何挑战了。我要退了,希望公司能尽快的建立法治,让它变成一个四平八稳的公司。 我是属于创业型的人,所以这个时候更适合去创业。

  记者:那您想过没有退下来之后先做什么?

  LEE:退下来之后做什么,我需要想很久。虽然我不想重复以前实力的事情,但我也不想做些比实力小的事情。如何获得更大的挑战,我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思考。我也是在等待机缘吧。我也不能把实力的人再拉出来。在实力有那么多人帮我,我现在要做比实力更大的事情,需要更多的人,我到哪里去找人呢?不过我现在学到了很多东西,经验也多了。再加上中国加入了WTO,以后的机会也会更多。所以说我想要找的机会不会太远。

  记者:您曾说过要在2008年带领自己的团队去改变北京奥运会。年底你就要退休了,你又将以何种方式去改变08年北京奥运呢?

  LEE:当时来讲我当然是需要带领他们,但我所谓的带领也无非是一个领队而已。我甚至连教练还算不上。最主要的是球员还在,现在领队也当不了了,那只能当观众了。

  记者:您在一篇文章中曾写过:人才是公司的最重要的资财,您应该是一位人才了。您的离开对实力会有什么影响吗?

  LEE:在实力中象我这样的人才很多。我比较适合于在创业时期。我是打天下的人,我没有耐心去守天下。现在来讲我们公司需要在稳定中求发展的人才,这种人才对公司最有利。我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我是创业时代的人,所以这个时候我更适合去创业。我喜欢从零开始。当然,对实力来说是少了我这样一个人才,但是不同时期的实力需要不同的人才。我这种人才的价值慢慢贬值了。新的领导新的CEO,他们是稳定中求发展,过度法治这能使企业活的更久。我的离开对实力不会是一个很大的伤害。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退休,实力也好,我也好! 我跟实力是一辈子的关系,如果有必要我不会介意重回实力。

  记者:实力有一个传统,就是某些员工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了实力之后,实力还是会由专员负责保持与他们的联系,希望他们有一天能回来。现在您要离开了,我想问的是经过若干年后,实力发展了,您也发展了,您还有可能回去吗?或者说是复出呢?

  LEE:实力跟我的关系,就象女儿跟我的关系。对我来讲,如果实力有一天需要我回去,我也觉得真的是需要我回去,我当然会责无旁贷的回去。当然有这个变化对双方来讲都是好的。我跟一般的实力人不一样,一般实力的人不是创办人,也不会有第二个创办人。他们离开实力可以去传立,离开传立可以去浩腾。但我不可能去其它任何一家。什么人都可以跳来跳去,惟独我不能。 作为我个人来讲,我不可能当说实力需要我的时候说不回来,到时再当CEO也好,董事也好、顾问也好,如果他们需要我,我还是很高兴去帮他们。毕竟它跟我之间的关系是一辈子的关系。当然目前来说还是各自先做好自己的事情,以后就看事情的发展而定了。我自不会拒绝再回头,当我真的需要回头的时候也意味着有新的挑战来了。现在实力虽然很大,但是以中国这么大来比,也不算很大。

  记者:在我离开北京之前,听圈内有些人在说您购买了一本广告刊物的股份,这一说法是孔穴来风吗?

  LEE:应该这样讲,我是资助了一本广告刊物。个人资助这本刊物,从股东上面是看不到我的名字的,但是从我的帐单上来说,我是借了一点钱给它。追问:你以前做的是媒体投放,现在投钱到广告刊物是不是意味着你将转向自己做媒体?

  LEE:我借钱或者投资的地方不下五六十个,那你这样讲的话我几乎什么行业都有在做了。这本刊物的朋友他们经营这个杂志时财务上有点困难,我只是仗义帮忙。拥有他们的股份我具体该做什么,我也没有多想。这本刊物包括你们这本杂志,其实我都很支持。领导品牌比其他企业多一个责任,那就是要保护这个行业。你怎么保护这个行业?如果各自为政我相信这个行业很难走的快,所以这也应该是比较有意义的事情,他们有困难我也希望他们继续活着。所以就借了一点钱给他们。老实讲我参与的东西,我不会去当人家的CEO,也不会去经营。只是作为顾问给些意见。老实讲出钱的地方我会给意见,不出钱的地方,我也会给意见。我觉得只要是对行业好的,我就支持。 我现在比较急的是需要募集的很多钱去盖学校,我时间也不多。我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募集很多的钱。至于帮助这本刊物的那点钱对于完成我的那个梦想还是太远了。采访结束时,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使命感。希望他的这个Dream能早日落地成真。也期待他将要办的这所“领导学校”能获得如他一手操持的实力传播那般的荣光,成为中国 “领导学的黄埔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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